春水遙過夜郎東



一篇遊記:


  從西山路口一直向北走,越過黃茅嶺往下,有兩條路:一條向西小道蜿蜒而去,沿途荒蕪僻靜沒有甚麼刺激的玩意兒;另一條稍微偏北又折向東去,只走了百步,路就被一條河流截斷了,有積石橫擋在這條路的盡頭。石山頂部天然生成矮牆和棟樑的形狀,旁邊又凸出一塊好像堡壘,有一個像門的洞。從洞往裏探望一片漆黑,丟一塊小石子進去,咚地一下有水響聲,那聲音很洪亮,好久才消失。石山可以盤繞著登到山頂,站在上面望得很遠。山上沒有泥土卻長著很好的樹木和竹子,而且更顯得形狀奇特質地堅硬。竹木分佈疏密有致、高低參差,好像是有智慧的人特意佈置的。

  唉!我懷疑造物者的有無已很久了,到了這兒更以為造物者確實是有的。但又奇怪他不把這小石城山安放到人煙稠密的中原地區去,卻把它擺在這荒僻遙遠的蠻夷之地,即使經過千百年也沒有一次可以顯示自己奇異景色的機會,這簡直是白耗力氣而毫無用處,神靈的造物者似乎不會這樣做的。那麼造物者果真沒有的吧?有人說:造物者之所以這樣安排是用這佳勝景色來安慰那些被貶逐在此地的賢人的。也有人說:這地方山川鐘靈之氣不孕育偉人,而唯獨凝聚成這奇山勝景,所以楚地的南部少出人才而多產奇峰怪石。這二種說法,我都不信。

大家千萬不要小看這篇短短的遊記,這一篇遊記在中國的文學史上赫赫有名,作者也不是寂寂無聞之輩,他就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老師.

唐朝出了兩位文篇傳世的大文豪名列唐宋八大家,這兩位先生就是柳宗元和韓愈,柳韓二位頗為有緣,他們都是同一時期的名人,柳宗元比韓愈年長5歲,至於這兩位會不會惺惺相惜平常一起吃飯飲酒,這個問題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的文篇風格一洗有晉一代南北朝以來的頹廢之風氣,為中國文學開闢一個嶄新的境地,這個貢獻算起來是蠻大的.

上面這篇遊記是老師<永州八記>中的最後一記:小石城山記.

老師原文如下:

<小石城山記> 唐.柳宗元:

自西山道口徑北,逾黃茅嶺而下,有二道:其一西出,尋之無所得;其一少北而東,不過四十丈,土斷而川分,有積石橫當其垠。其上,為睥睨梁欐之形;其旁出堡塢,有若門焉,窺之正黑,投以小石,洞然有水聲,其響之激越,良久乃已。環之可上,望甚遠。無土壤而生嘉樹美箭,益奇而堅。其疏數偃仰,類智者所施設也。

  噫!吾疑造物者之有無久矣,及是,愈以為誠有。又怪其不為之中州,而列是夷狄,更千百年不得一售其伎,是固勞而無用,神者倘不宜如是,則其果無乎?或曰:以慰夫賢而辱於此者。或曰:其氣之靈,不為偉人,而獨為是物,故楚之南少人而多石。是二者,餘未信之。

<永州八記>是老師被貶到永州任司馬時寫的遊記,共由八篇短文組成:

1- 始得西山宴遊記

2-鈷鉧潭記

3 -鈷鉧潭西小丘記

4-小石潭記

 5-袁家渴記

6-石渠記

7-石澗記

8-小石城山記

這八篇遊記寫的都是永州府境內八個旅遊景點的特色.

柳宗元老師擔任的永州司馬一職,大約就是州郡將軍府參謀長之類.唐王朝超級強大,只有他打別人而別人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是輕易不敢擄其虎鬚的,所以在這種狀況下當兵比較幸福,老師在山高皇帝遠的永州府當將官整整十年(公元805~815),這十年中沒有策劃過比較大的軍事行動,大不了也就是進山抓幾個小毛賊,將軍抓小賊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所以柳宗元老師趁這個機會順道遊山玩水,寫一篇遊記,這都是理所當然的.

嗯,是了,說了那麼多,那麼永州到底在哪裡呢?

永州是零陵地區的一個市,位於湖南西南部,和廣西省貴州省接壤,永州到省會長沙走高速公路也要5小時以上,但是到廣西桂林大概也就1小時20分的路程.

一般人以為中國大陸的行政劃分是以省,市,縣,鎮,村這五級來計算,其實在省市之間,還有一個地區級,地區級一般以當地民情風俗來劃分,比如廣東潮汕地區,包括潮州市汕頭市潮陽市海豐市好幾個市級行政地域,那是潮州人講潮州方言雞機冷的地方,大廣州地區包括東莞市番禺市從化市花都深圳則是正宗粵語的地區.

湖南零陵地區的歷史超級悠久,三皇五帝中堯舜的事跡就是在零陵一帶,隋文帝時這裡設永州總管府,唐朝時乾脆設永州,然後一朝天子一朝名,這裡的地名一直在零陵郡,零陵縣.永州這幾個名字之間改來改去,暈死.

從廣州坐火車去永州,必須北上到湖南衡陽市轉車,全程10小時,這是一條交通熱線,班車頻密比較方便.旅遊達人則會西走廣西桂林轉北上永州,這條線是交通冷門,雖然班車少,但是不擁擠兼且沿途旅遊點密集.湖南衡陽火車站的擠迫是天下聞名的,特別是過年過節,不擠死幾個人的那肯定就不是衡陽火車站.

衡陽火車往西經過祁東,祁陽,就到達冷水灘火車站,噢,到了,永州火車站也叫作冷水灘火車站,在冷水灘火車站下車,搭公車去永州市內,大約20分鐘,車資2大圓.

冷水灘也是一個市,叫冷水灘市,依青蛙仔看來,冷水灘市和永州市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這麼一種狀態,至於冷水灘市長和永州市長是不是也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關係,相信這兩位可敬的市長大人是一定不會同意的.

內地的事情不是你我他一般普通小市民所能知曉的,東莞市的虎門鎮和太平鎮,也是一樣的狀況,無論你坐車,反正虎門鎮和太平鎮就是同一個目的地,或旅遊,你走在虎門鎮大街上問警察叔叔,去太平鎮的路怎麼走,警察叔叔會笑容可掬地告訴你,你閣下現在站著的地方就是太平鎮.不過,如果遇著年輕的警察初哥,最好是小心一點,因為這傢伙可能也搞不清楚狀況.

香港人比較經常去的東莞,如果是坐火車去東莞,那是會犯錯誤的,因為東莞火車站是在常平鎮,從常平鎖去東莞市中心或是虎門太平,高速公路車程1小時,而從香港或深圳到東莞市中心或是虎門太平,高速公路車程也是1小時而已.

好了,繼續永州之旅.剛才說永州屬零陵地區,零陵地區的北邊,就是我們這一篇的主角-湘西地區.

湘西龍標縣曾經迎接過一位尊貴的客官,這位客官的名字叫作王昌齡,‘七絕聖手’王昌齡在龍標縣當過6年的縣尉(公元748756,這裡距離南邊的永州305公里.

龍標縣這個縣名已經沒了,現在叫作黔陽縣,屬湖南懷化市管轄,懷化市地屬廣義上的大湘西範圍,行政單位上卻是不屬湘西地區,下面將會提到的一個地方-辰州府也是一樣.

湘西地區的官方全稱叫作: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轄一個市,七縣.州府設在吉首市,七縣分別是瀘溪縣、鳳凰縣、花垣縣、保靖縣、古丈縣、永順縣、龍山縣.

湘西一市七縣中,相信大家比較熟悉的是鳳凰縣,鳳凰縣地域很大,本地人都不一定熟知所有的風土人情,相信大家比較有興趣的就是鳳凰古城.

包括鳳凰古城在內的整個湘西地區,正受到現化化的無情衝擊,許多旅遊達人大喊受不了,他們要的是一個原生態的鳳凰古城,而不是一個現代文明裝飾過的鳳凰新城.

旅遊達人的期望和湘西人的期望可能會有天壤之別,保留原生態和發展經濟相生相克,是現代社會政府管理的高級課題,勉強用一個比較接近的詞彙來表達,或許可稱之為‘可持續發展’,事實上,‘可持續發展’的重點還是‘發展’,保留原生態的目的是為了可發展而已,當保留原生態影響發展時,那麼,最終的選擇還是不惜捨棄原生態來謀求‘發展’.

這不只是湘西面對的難題,而是全人類面對的挑戰.

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湘西人為人類保留了幾千年的原生態,所付出的代價是外人無法想像的.用現代字彙來說,原生態就是要控制發展,而更加不客氣一點地說,控制發展基本上就是停擺的同義詞,停擺造成湘西整體經濟狀況落後,落後使這裡盛產土匪,土匪盛行把湘西這個美麗的地方搞成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原始生態’,二是奇譚怪事超多,這些奇譚怪事以‘湘西三絕’最具特色,這三絕是:趕屍,巫蠱,落洞女.

我們先來說一說著名的湘西土匪.

楔子:現代大都會的城市人對於土匪這行業的印象,似乎是傳說中的傳奇,儘管文學影視描述土匪有夠多的,畢竟不是我們日常生活中面對的事件.當我們在閱讀這篇文章的時候,甚至於可能是身處在一個舒適的環境下,用路人甲的心態來欣賞文章.

其實這種大都會小市民心態絲毫不值得慶幸,明刀仗火式的土匪離我們很遠,政治上的土匪卻已經把我們的大都會環境搞得烏煙瘴氣,這一點大家都有深深的感受,不需要青蛙仔來多嘴碎碎念.

一.    湘西土匪

確切地說,湘西土匪,更多指的是1950年之前,亦即是共和國成立之前,湘西土匪從沒有間斷過.共和國成立之後,軍方調集數十萬兵馬圍剿湘西土匪,以傷亡2萬的代價,徹底敉平湘西匪患.

那一段時間正是韓戰方熾的時候,能征善戰的精銳部隊都開往北方,留在湘西剿匪的軍隊大部分是原地方游擊隊改編入正規軍以及部分地方民兵和國軍反水人員,這麼一班烏合之眾擁有的尖端武器裝備,最厲害的大概就是單發步槍,令士兵們氣憤的是這種破槍喜歡玩自爆,炸膛,臭彈,據統計,這種非戰鬥傷亡占整個戰役傷亡1/4強,這是一組令人觸目驚心的數據,放在今天,領兵軍官一大早要被押到軍事法庭報到而且不予擔保外出的那一種.

現在剿匪影視劇很胡鬧,五十年代的剿匪部隊都拿機關槍衝鋒槍亂掃,超爽啊.那麼,對於當時那些傷亡於落後武器的士兵來說,情何以堪呢!現代剿匪神劇編出來的情節是對陣亡將士的最大侮辱.

而反過來看湘西土匪,主要是由熟悉地形經驗豐富的慣匪世家組成,武器裝備更是不得了,當時國軍定期派飛機空投最新美式軍用裝備和補給湘西土匪作為反共復國的資本...

噢,青蛙仔把湘西土匪這話題扯大了,其實平心而論,是土匪們把這事兒搞大了,青蛙仔必須把湘西土匪的歷史緣由分成兩個階段來說,才不至於搞混亂.

湘西土匪的第一個階段,應該由封建帝國時代算起來,也就是唐宋元明清,那時候的土匪是貨真價實的土.那唐朝再之前的土匪麼,你就饒了青蛙仔,算了罷.事實上青蛙仔也不準備翻這些陳年舊帳,簡單地說,古代的湘西土匪,基本上是經濟落後地區的衍生品,這是普世價值,並不是中國特產,比如現在折騰得沸沸揚揚的索馬里海盜,那地方窮.

第二階段是民國以來的湘西土匪,和古代土匪的區別,就是政治色彩日漸濃厚,中央政令管不到那些邊遠地區,地方軍閥也打不過這些亦匪亦民的湘西土匪(注意,就是亦匪亦民這個特性,使後來共軍剿匪吃盡苦頭,部隊傷亡慘重),打不過就招安,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匪性呢,就簡直不移,所以地方政府名義上招安,也只不過是發給這些人餉銀,求其殺少一些平民,搶少一些大戶而已,官匪維持一種表面上太平,匪患始終沒有解決.

這種亦官亦匪的武裝組織在當地有一個特殊的稱號,就是叫作‘民團’,‘民團’有時候也要出動去圍剿一些還沒有被招安的土匪,這時候官匪的功能職責就會全都亂了套,被剿的土匪可能會拚死保護巢穴附近的平民百姓,因為這些平民百姓就是‘窩邊草’,是他們的衣食來源.而民團怡怡相反,搶殺平民百姓比較安全,也可當作戰果交差,至於那些土匪麼,搞不好上頭一紙招安,將來大家又是稱兄道弟一家人.

民團大約就是這付德性.

有時官府財源緊拙,或官員剋扣軍餉,民團隨時反水重操故業上山做土匪,反正在那個混亂的時代,甚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會發生,兵匪只不過是一種稱呼而已,他們之間的角色互換令人眼花撩亂,有槍的就是老大,幹的都是殺人越貨的勾當.

1949年國民政府遷臺,也賦予湘西土匪更重的政治色彩,土匪們一夜之間搖身一變,翹翹然以反共復國軍的面目出現,重點是,如果土匪們果真是為了政治理想而戰,這也沒有甚麼值得非議.這匪事鬧得比較惡劣的是,土匪為了得到更多的空投物資,刻意針對平民制造大慘案當作反共戰果,這是一種很卑鄙的行為.美國是最強大的民主人權國家,對於這種襲擊平民的恐怖事件猶為深惡痛絕,政府不擇手段予以撲殺,縱使屢屢被其他國家投訴侵犯主權也是在所不惜.

美國的強悍作風不由得令人想起2千年前大漢王朝西域都督府陳湯將軍的怒吼:犯大美(漢)者,雖遠必誅.

中共建政之初,大力根治匪患和妓樓這些反動派’(這名詞超搞笑),成績有目共賭.現在搞改革開放,曾經消失的秦樓楚館重新以一個嶄新的面目蒞臨燈紅酒綠的都市中,夜夜笙歌通宵不眠.至於山頭的匪,大都金盤洗手下山,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官場中不缺這些人,而且搶錢的手段著實比以往的土匪高明多了,端的是殺人不見血,無語了.

湘西土匪被剿光了,但是中共治理下的湘西繼續貧窮,那為甚麼就沒有產生新的土匪呢?青蛙仔說過,貧窮的地方就有土匪,難道錯了.

沒有錯滴,這個和土地改革有關,簡單地說,土地改革就是把地產霸權擁有的土地分給民眾,這在政治學上的名稱叫‘耕者有其地’,國民黨被‘共匪’(呵呵,)打敗丟掉大陸政權,基本上就是忽視了土地改革這個政策,要知道,中國職業農民占總人口90%以上(40,50年代計),這是一股俱有翻江倒海力量的群體.國民政府遷臺後痛定思痛,終於幡然而悟,銳意實施土地改革,締造臺灣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的富盛年代,這裡說聲對不住,又要略過這個話題.

土匪是一種高危行業,工傷沒有醫療保障不說,把小命弄丟了也就溝葬壑埋,假如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誰願應聘這份工,見鬼.

無論如何,湘西土匪的悠久歷史終於在共和國打擊下消聲匿跡,但是湘西的歷史還在延續,湘西的原生態和發展都是世人的期待,祝福湘西罷!

二.    湘西三絕

大凡落後的地區資訊閉塞,道聽途說的事一再散播就已經完全變調不是當初的模樣了.湘西地緣遠離中原政治文化中心,當地文化特色氛圍濃厚,光怪陸離的傳說特別多,其中以湘西三絕聞名天下.

湘西三絕指的是:趕屍,巫蠱,落洞女.

趕屍

趕屍這種活,屬於‘子不語怪力亂神’之範疇,據說這種絕藝已經失傳,其實在現代科學驗證下,失傳的古老絕藝又何止是湘西趕屍這一項.氣功千里遙控術,意念殺人這等玩意兒,和湘西趕屍一樣,不被淘汰才是不正常的事.

以青蛙仔的分析,趕屍這種事是一定有的,只不過是在這個過程中,有一些小細節不足為外人道,比如說趕屍,那是一種障人耳目的說法,合理的分析是,那其實是活人背著屍體在趕路,這也可以解開為甚麼趕屍這種活總是在三更半夜荒山野嶺這個預定的時間地點來做.而且這種工作基本上具備一種現代管理操作的方式,就是商業秘密,幹背屍的員工必須守口如瓶,不能隨便透露這個秘密.當然,這個規定應該是很容易執行的,背屍本來就是世俗難以接受的事,說出來也不見得就會光宗耀祖.比如有人問他是幹嘛的,他回答說是背屍的,問話的那個人估計不嚇死起碼也要退避三舍,如果是朋友關係,以後就難以保證會是一種甚麼關係了,至少他也會被朋友們列入拒絕交易的黑戶口.

巫蠱

巫蠱和本地的打小人是同一種類別的活,分別在於巫蠱所用的道具比打小人多.巫蠱作為湘西一絕或許有它的過人之道,但是歷史上最大的一次巫蠱事件卻是發生在西漢王朝漢武帝時期,當時因為這事件死了幾萬人,‘金屋藏嬌’這個愛情成語故事中的女主角皇后陳阿嬌被廢,最後連太子也被幹掉,這件事就是‘巫蠱之獄’.

湘西巫蠱沒有搞出政治風波並不代表沒有用於政治上,或許是那些被下巫蠱的政治人物都不幸殉職完蛋了,查也查不出來,從這一方面來說,或許這就是湘西巫蠱的獨到秘笈之處.

落洞女

落洞女和外面世界的花痴有點相似,是女性的一種心理疾病,可能是女多男少性別失衡而引起的社會現象.在那些封閉的山區,耕地少經濟不發達,健壯的男性只有背井離鄉到沿海發達地區打工,留在老家的女性比較孤寂,外出打工這種社會問題千百年來都是如此,於今猶盛.

幾思量,自難忘,青蛙仔的狀況好像和他們差不多,當然,青蛙仔比較幸福,至少在工餘時間,總是有些不懷好意的三湘子弟來下戰書約青蛙仔劈酒拚辣椒,這些事在以前的博文裡提過,略帶一筆而過.

湘西三絕報告完畢.

湘西的稀奇古怪不只三絕,比如‘辰州符’的名氣也是超夯,這種符的功能除了驅邪趕鬼外,據了解還有治病這一功能,要驗證這個方法是否有效是一件超級簡單的事,當然,這種事是不可以隨便找人來試驗的,找土匪來試也不行,最好是找一隻白老鼠,然後搞一點符水給牠喝,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試一試.呵呵呵...

美麗湘西

湘西的美,無法用文字來表達,就算是湘西第一才子沈從文優美的文字也無法描盡湘西美於萬一.湘西的美,只能用圖畫來描繪.這樣好了,我們最後就用一幅湘西清絕圖的詩來欣賞她的美:

<跋湘西清絕圖> 宋.折彥質

與山分淺正傷神,

蠟屐明朝陌上塵.

誰寫湘西清絕境,
巧移林壑慰行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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