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俗流性本善



起題.

老蘭先生是營銷部幹將,工作能力號稱‘八字大人’,哪八字?‘長袖善舞交游廣闊’,舉凡三教九流,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老蘭先生都在這些群體中有著穩定增長的客源.當然,這些亮麗的業績數據背後,也有一大把的糾結故事.

那天晚上,老蘭先生難得沒有應酬活動,於是來到球友圈取暖,他的球技在某一種場合可能是所向無敵,但是來到青蛙主場的擂台上理所當然地大敗虧輸,按照慣例,宵夜由輸家負責埋單.

三杯下肚打開話匣子,大家互相打眼色,心有靈犀一致擺老蘭上台,老蘭社會閱歷豐富,說的是人性話題,旁徵博引古今奇談,另有一番趣味,例如人的慾望,老蘭更是感受良多.

1.    七情六慾吹又生

人的慾望是一個恆久的課題,古人限於條件,對於實用科學少有突破性的進展,但是對於人文哲學方面卻有著深入的論述,在中國,春秋時代諸子百家對於人性的本質,人性和環境的關係,學術刊物多如牛毛.漢王朝以後,儒家壟斷人文哲學的話語權,逐漸發展出高端的‘理學’.

‘存天理,滅人慾’是理學派元老朱熹先生的重要思想,其中‘滅人慾’一項通常被人解讀為束縛自由的緊箍咒.與此相反的是,朱熹先生生活的南宋社會經濟蓬勃一片歌舞升平的景況,這種繁華產生的副作用在道德之士的眼中看來,稱之為‘人慾橫流’.包括朱熹先生在內的諸多名人學者都受過‘人慾橫流’的禍害,留下的案子是‘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的小姐,傳說朱熹先生涉嫌劈腿案,鬧出滿城風雨.

好了,老蘭說閑得發慌,借此寶地來為‘滅人慾’正名一下.‘滅人慾’的正解是‘抑制過度的慾望’.

人的慾望是推動社會進步的動力,也是造成道德淪喪的源頭,這種表述是高等哲學的範疇,兜花園似的辯證哲學令人打瞌睡.老蘭說我們不如換一個輕鬆的角度來看慾望,追求名利的慾望,絕對是一部奮鬥史,但是有一種慾望不能被追求,至少不能叫作奮鬥,這種慾望就是───性慾.

為了性慾打拚,不像話,這個是要被人鄙視的.換話說,為了美女來打拚事業,這話或許值得點讚,因為這說法包含著對於‘美好’的追求.

性慾屬於被嚴格打壓的慾望,現代人談到這個話題尚且退避三舍,奇怪的是古代高唱‘滅人慾’時代,性慾文學如離離原上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今晚老蘭興致勃勃,說要貢獻一段古代禁書叫作<燈草和尚傳>,通過故事來看一看古人對於性慾話題的衝擊.

這個故事超大尺度,兒童不宜,老蘭要查身分證趕人,未夠稱的自重,面斥不雅.

2.燈草幻化疑作祟

話說元未時期,安徽的朱元璋老兄正在吃奶穿開檔褲階段,遠在楊州有位楊知縣娶了夫人,不久生一女名長姑.

楊知縣有錢就任性,閑暇時喜獨自外出旅遊,經常留下少婦型的夫人冷冷清清一人留在家中

某日,有一位婆子挨家挨戶串門,說會變法戲給大家樂一樂,夫人正兀自悶得抽筋,聞言大喜,急忙吩咐丫環請年已十六的小姐長姑出廳一起觀賞.

婆子裝模作樣,口中念念有詞,虛空向小姐一指,說:奶奶,叫小姐解開衫子看看,被我打了兩個紅印哩。"

這個要求蠻突兀,長姑害羞如何肯脫衣被人驗貨.

婆子沒轍,只好轉夫人一指,夫人卻不怕醜,側解肩頭衫一看,果然兩個紅印,叫道:奇耶,婆子再變一個好一點的戲法.

婆子說好戲法白天搞不了,夫人說那就有請婆婆留下來晚上施展罷.

三個女人一個墟,用過晚飯開始碎碎念,長姑熬不住睡蟲,起身扶著丫環回房睡.夫人眼看四下無人,說婆婆變一個圖快樂的戲法.

婆婆說‘夫人要圖快樂,這也不難.’ 取出一束三寸長燈草,到火上點著了,夫人走近燈前,只見燈花速速爆下,忽然一滴油落在桌上,抖然變了一個三寸長的小和尚,跳了兩跳走夫人免前問話,夫人驚得一身冷汗.

婆子道:這是我兒,若肯養他,管保夫人快活。說完跳入燈火中隱去.

夫人大驚道:原來是個神仙,這小和尚想是神仙送與我受用的。"問小和尚,道:你可有撒水的東西麼?"

小和尚掀開褲子道:有的。"

夫人一看那話兒,只有燈草粗細,笑道:不濟事!不濟事!我家老爺六寸長的麈柄,又極粗大,尚不濟事,你這些些兒何用?"

小和尚哈的笑了一聲,鑽入夫人褲子內,捧著生門亂舔,舔得夫人十分難過,酸癢酥麻,想扯他出來,越扯越鑽,竟然鑽入生門裏.夫人只得仰在春櫈上,任他在裏面作弄.

(太刺激暫停一下,我們從來不說怪力亂神,這一段根據老蘭的解說,所謂燈草云云,只不過是一種運動器材,古人將之科幻而已.還有一些生動跳脫活靈活現的詞彙‘撒水的東西’‘六寸塵柄’‘生門’,都極具創意.)

繼續,剛才說的是燈草玩具比較細小,這一次來一點大的.

3.貌似如意金箍棒

卻說夫人一心想小和尚變大,隔天晚上自己點了燈叫聲:‘小和尚’.

真也作怪,燈火一閃應聲跳出一個八尺長,精條赤條的和尚,應道:來了!你怕不怕?"

夫人吃了一驚,定睛看時,生得眉目俊俏,唇紅齒白,更顯那個麈柄,足有九寸長,三四寸粗.

夫人慌了,道:這般大東西,叫我怎能承受得下?"

小和尚道:若小了,怎得你飽,管叫你不吃苦。"

夫人忙把衣服脫去,露出那香噴噴,暖烘烘,光滑滑,濕淋淋的這件好寶貝來,湊近前來摟住和尚親了幾個咀.和尚伸手去摸摸生門,潺潺的流出許多淫水.將夫人掀倒,提咎九寸長,三四寸粗的麈柄插將進去,夫人啊喲一聲,覺得生門裏塞的滿足,身子已是酥麻了.和尚一抽一頂,頂了百十來頂,便抽出來,在生門口故意拽一拽,夫人閉著眼,只管呼呼的叫:心肝,,,”下面那裏淫水兒,猶如貯水放閘流將下來了.

夫人呼呼的道:心肝寶貝,伏在我身上來,與我親個咀."

和尚依然伏上身來,口對口親了幾個咀.

夫人道:心肝,你上面吃我的舌頭,下面抵住了我的花心,再用力抽頂,我便受用,叫我死了不怨你."

和尚依言,含了舌頭,把卵且頂且抽插在花心上.千揉萬摸,弄得夫人心肝親親,高聲叫喚,也不管後樓上女兒與丫環們及樓下的暖玉聽見了.直弄到三更將盡,四更將交.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來,和尚道:待我再好好的弄弄,還變個三寸長的和尚罷!"夫人聽說也是歡喜,依然仰臥了,扳開兩腿,和尚提起麈柄對準生門,插將進去,順水滑落,徐抽慢頂,抽了幾百抽,各自丟了,方才住手.

夫人這一日,反覺放心不下。只望日落與丫環,女兒們說說笑笑.

過了一日,索燈時侯,夫人關上樓門,放出和尚,兩人不由分說,脫得精光,就在春櫈上乒乒乓乓弄將起來.丫環暖玉在樓下聽見,爬將起來走到樓上,伏著細聽,又聽乒乒乓乓一陣,哼哼唧唧一陣,又一時唧唧如鴨子吃叱一般,弄到五更尚未弄止.

暖玉暗暗忖道:我也聽見老爺與奶奶弄,不過一會兒,如何弄了這一夜,尚且不止.暖玉雖然年小,已略知風情了,自己摸摸小肚子底下,也流了些白水兒,說道:啐!且去睡罷!

(此處為丫環出場表演埋下伏筆)

從此,和尚白日變小,到夜變大,作樂了十數夜.

那日楊官兒外遊回來,夫人忙同長姑接著笑道:如何去了這些日子,弄的我們冷冷清清的.

楊官兒道:我本當十八日回家,因出了一件新聞,又住了一日,等看遊六門(衙門),方才起身.

大家一會兒吃罷,楊官兒同夫人上床歇息,只道:夫人久曠了,敢竭力奉承。那知進入後如木鐸中秋鈴一般,全然不動覺.

楊官兒道:好作怪,為何你的生門反覺得闊綽了許多?

夫人道:胡說!常言道:逼不弄要臭,卵不弄要癢.明是你的乾癟了,故覺得我的闊綽了.且住,我自從前日行經,怕的有喜,你還不如往書房裏去睡,我身子要緊,不要來纏我了.

一宿無話,夫人起來梳洗,下樓去同楊官兒料理家事.到晚時,夫人又支開楊官兒,急忙拿燈上樓,閘上了門,先脫褲子準備大弄,走近上前揭開帳子,只見有八尺長的精赤條條和尚,挺起那九寸長,三四寸粗的麈柄,在那裏睡著。夫人欲火如焚,不由分說爬上身去,把生門套在頭上研研擦擦,騷水不住的流下,流得和尚滿身一塊,絹帕揩得濕淋淋的,又爬下來,仰面受物,足足弄到四更方睡.

4.初試巫山雲雨啼

次早,楊官兒早已上樓來,坐在床上,用手摸生門,笑道:好似弄過了的樣子.夫人啐了一口,楊官兒又往席底下一翻,翻出一塊濕透的絹帕來.夫人臉上漲得通紅,楊官兒此時更是疑心,又往被裏一翻,翻出一個三寸長濕淋淋的小和尚來,拿起往地下一摔,摔得那和尚叫了起來.

夫人急忙遮攔過來道:這是燈草作的,我拿他來頑耍。

楊官兒道:那有燈草作的會說話?

夫人道:那和尚難道會弄你老婆不成?

楊官兒道:我從今後,一定要進來睡了.” 夫人不敢言語.楊官兒走下樓去,打算請瓊花觀道人來行法捉妖,想想又罷了.

夫人看看小和尚,已打傷了,心下十分不舍,叫丫環暖玉上來,吩咐道:你可養好了燈草和尚,我與你做一件綢襖兒穿.暖玉道:還要奶奶吩咐他,不要舔人麻酥酥的才好。夫人道:不妨。小和尚竟鑽入暖玉袖裏.適值楊官兒上來,暖玉下樓去了。

到了夜間,小和尚先看上了暖玉,故此引她身上發癢,一到了鋪上,便笑嘻嘻的對暖玉道:小姐姐,要我小,要我大?” 暖玉道:我正要問你,奶奶喜歡你這小小的什麽?小和尚道:我會變大。暖玉道:你變一個與我看看。

小和尚把被蒙了頭,忽跳出來,便有八尺長,手提著麈柄好不怕人,幾乎暖玉叫將起來.和尚道:我變個十四五歲的與你成親。又把被蒙了頭,暖玉揭開一看,只好三尺五六寸長,那麈柄如筆管粗細.

暖玉用手拈弄細筆管,笑道:小賊精,這般會變,難怪奶奶這般喜歡你。口裏說著,心裏已有八九分了.

小和尚摟住暖玉,先親了小咀,將手解開她褲子,暖玉道:我是一朵未開的花,不比奶奶當的起,若然弄痛了我,我叫喚起來,叫老爺打你。小和尚道:先等我舔舔,舔得裏面發癢,便好作事了。

他把暖玉推倒,脫了褲子,露出光光肥肥,紅合合縫兒,小和尚將舌頭把生門亂舔,裏面已流出許多騷水來,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著頭,斜著腳,有些騷發的模樣,小和尚立起身來,把筆管粗細的麈柄,輕輕一頂,順著流不淨的水兒,滑進去了一些些.

暖玉叫道:輕些。口裏雖這般說,反覺有湊上來的意思.那小和尚伸進麈柄,竭力一頂,已都進去了.

暖玉叫道:啊呀!閉著眼睛,任他弄得哼哼,小和尚曉得沒事,把自己的運了一運,那麈柄又長大了,一同塞進裏面,如火之熱,如鐵之硬,拔也拔不出來。

暖玉摸摸下面道:怎麽好燙,再拔不出來,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

小和尚道:不妨!便輕輕抽動,騷水大發,覺得活動了。

暖玉推住道:且拿出來住一住!小和尚依言,暖玉笑道:怎麽裏面反空空的,倒不好過了。

又一看時,生門口有去多紅水。暖玉道:不好了,你弄出我的血水來了。

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罷!小和尚只得摟著睡了.

......

老蘭兀自濤濤不絕,午夜鐘響聲聲追月,老蘭識趣口風一轉,說古人的想像力絲毫不比今人差,這一段說完了,散吧,明天還要上班.小李依依不捨,說明晚再來罷.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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